上海國際學校:國際教育對于中國家庭意味著什么?看點:越來越多的家庭開始參與國際教育,如送孩子讀
國際學校、上國際課程、出國留學等等。但什么是真正的國際教育?讓孩子接受國際教育,對中國家庭又意味著什么呢?
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中國家庭非常關注國際教育了,但是大家有沒有仔細想過,當我們在談論“國際教育”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么?
在無數次講座或者對談中,我發現兩個趨勢:
一,很多人把國際教育等同于國際學校;
二,很多人對“國際學校”的認知極其模糊。
這真的也不怪大家。因為關于這個領域的爭議一直都有;而且,如今大概是人人都聞到了教育這塊蛋糕的香味,“國際學校”的市場變得越發復雜了。這里面有刻意低調的,有打擦邊球的,也有掛羊頭賣狗肉的。但是,本文的主旨并不是要教大家一整套攻略,如何分辨這些學校類型。而是想探討一下,“國際教育”對中國家庭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
要思考國際教育,必定要厘清的概念就是“國際化”
先分享一下龍應臺對“國際化”的理解:
不論是北京還是吉隆坡,香港還是臺北,都有一個“國際化”的共同面貌:星巴克、7-11、好萊塢的電影,到處都是。生活的韻律也與國際同步:2月14日買花過情人節,10月底戴上面具參加“萬圣節”變裝游行,11月有人吃火雞過感恩節,12月廣場上萬人空巷慶祝圣誕節,年底,放煙火、開香檳,倒數時,親吻你身邊的人。
“國際化”現在成為一個舉國上下努力追求的目標。但是,慢一點,究竟什么叫“國際化”呢?
按照字義,就是使自己變得跟“國際”一樣,可是,誰是“國際”呢?變得跟誰一樣呢?是變成英國美國,還是印度菲律賓?
真正的“國際化”不是移植別人的節慶,不是移植別人的語言,不是把你自己變得跟別人一模一樣。
“國際化”是一種知己知彼。知己,所以知道自己安身立命的價值。知彼,所以有能力用別人能理解的方式告訴別人我的不一樣。
“國際化”是你懂得使用國際通用的語言、方法和技巧,來把自己民族特別的東西推銷出去,讓外面的人看得懂,聽得懂,認識你。
“國際化”是一種手段,而不是一種目的。
全世界有6600家星巴克,全世界只有一個紫藤廬(臺北的古跡)。“國際化”不是讓星巴克進來取代紫藤廬;“國際化”是把自己敞開,讓星巴克進來,進來之后,又知道如何使紫藤廬的光澤更溫潤優美,知道如何讓別人認識紫藤廬。
從龍應臺的觀點來總結,“國際化”要求人兩點:
一是要懂得世界。懂得語言、文化差異、思維差異;
二是能夠讓世界懂得你。你知道自己是誰,從哪里來,能夠說明自己和別人的不一樣。
要把這兩點做到平衡估計蠻難的。現在看教育界,一方面是國際游戲規則還沒普及,另一方面是我們自己教育里的民族性也捉襟見肘。
那么問題來了,什么是好的國際教育?
是外語培訓嗎?是參加“洋高考”SAT嗎?是學習英國、美國、加拿大的課程嗎?是出國去參加夏令營嗎?是去國外留學嗎?是一定要大把砸錢的嗎?是少數人的專享嗎?
世界聯合學院(UWC)常熟校長華曉杭女士說,都可以是,也都不是。
國際教育是什么呢?
依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說法,國際教育應該給年青人提供了解世界性問題的知識,培養他們對于世界性問題的關注和解決世界性問題的決心。
換句話說,國際教育是培養各國學生對于世界性問題的知識、態度和價值觀的教育。
在各大國際課程中,具國際化特色的當屬IB。IB在誕生時的理念就是讓年輕人明白“盡管人與人之間存在著差異,但他人的意見也可能是正確的”。
國際教育的精神一定是開放、多元、包容的。單一的中國教育不是國際教育,單一的法國教育、英國教育、美國教育也不是國際教育。這個教育體系中包容的文化元素越多,國際化程度就越高。
什么是國際學校呢?
答案太復雜了。一方面是國際學校在國內的類型就很復雜,有政府公辦的,有大使館辦的,有民辦的,有公立的,要細分下去,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另一方面是家長對國際學校的理解和需求也很復雜。簡直就是一千個家長心目中就有一千種國際學校。有人覺得看課程和師資,有人必須要求學生有外國人,有人光看學校每年海外學校錄取率,有人啥都不仔細看,光看學校名字里有沒有“國際”二字……
依照UWC華曉杭校長的劃分,如果我們畫一張如下的圖,橫軸從左到右代表國際化程度遞增,縱軸從下到上代表中國化程度遞增,那么我們大致可以得到這樣一張中國的提供“國際教育”學校的坐標圖。
國際學校不一定等于國際化。比如左下角的學校,如果這是一所幾乎全是針對單一國籍學生的國際學校,其授課語言、教材、價值觀也都為單一國家,那么國際化程度也并不高,本質是一所開在中國的外國本地學校。
公立學校也并非完全與國際化絕緣。如果這是一所本地的中國公立學校,也并不意味著它不可以變得國際化。如果說能夠繼續挖掘我們教育中真正好的東西(比如基礎扎實),如果說能夠改進一些我們不夠好的東西(比如過于強調知識記憶,缺乏探索和鼓勵式教學),公立學校不就也像“國際化”的那一端靠攏了嗎?當然,也有可能以上完全是一個門外漢在胡亂指手畫腳,很有可能有無數有識之士都實踐過這個問題了。
比較理想的是右上那個圓——既國際化又保有中國民族特點。我個人比較看好這兩年新興辦學理念下的新型民辦學校,社會各界都在做教育的實驗,有擔憂的聲音,不過我覺得樂觀去看,有了錢去辦學總是比做其他任何事都要好。這種學校,符合對國際教育充滿向往,但又不希望孩子完全西化,丟掉中國文化之根的中國家庭的需求。
時代在發展,學校、國際課程都在變化。無論是A-level、美國課程、英國課程、加拿大課程,也都有從一個國家課程變得越來越柔性的趨勢。IB核心、TOK等非常強調全人教育、通識教育的課程,對于培養一個合格的公民非常重要。
尋找我們自己的民族教育
說到這里可以插個題外話,我們的真正走向國際的“民族特色”是啥?
以前,我們的印象是這樣的:
■ 1991年,《大紅燈籠高高掛》獲得48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銀獅獎;
■ 2000年,章子怡穿中式刺繡肚兜亮相50屆柏林電影節;
■1994年,張曉剛以“文革”為背景的《血緣:大家庭》系列出現在二十二屆圣保羅雙年展上,世界美術史上一次出現了“中國人家庭合影”的作品。
現在我們的印象是這樣的:
■2013年,李安憑《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在85屆奧斯卡獎頒獎禮上獲佳導演獎。李安是電影史上一位于奧斯卡獎、英國電影學院獎以及金球獎三大世界性電影頒獎禮上奪得佳導演的華人導演。
■ 2014年,劉雯身穿Zac Posen綠色長裙亮相Met
Gala紐約大都市時裝慶典紅毯。同年劉雯以700萬美元與米蘭達·可兒、凱特·莫斯并列福布斯模特收入三。
■ 2015年,劉慈欣創作的長篇科幻小說《三體》在美國出版,并獲得了73屆雨果獎佳長篇小說獎。
這里面的變化是不是一目了然?把“民族的”東西貼在腦門上,和放下了那些迫切想要讓別人知道你是誰的緊張感,出來的東西是不是格局大不一樣?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上世紀三十年代,魯迅在《且介亭文集》中寫下了“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從此這句話成了多少人的萬能壓箱寶,所有的爭論后都可以拋出這句話: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呀。換句話說,只有老祖宗留下的才是好的。是嗎?
民族的東西,在沒有新鮮血液注入的時候,很容易被標簽化、獵奇化、庸俗化。
所以說要尋找理想中的民族教育,不也出現好多怪異的拼盤?比如一說傳統文化就讓小孩念三字經啊,弟子規啊;比如一說弘揚漢學就要穿上不明面料做的寬袍大袖啊,戴個道具一樣的帽子啊,去孔廟之類的地方祭拜啊;比如一說“加強傳統美德教育”,就出現“小學生集體給父母洗腳,父母還感動得涕淚橫流”之類的新聞……
新鮮的眼睛,才能發現新的傳統
龍應臺跟一個英國的知識分子談話,有一次曾經問他說,有什么書是你這一輩子來每兩年必讀一次的?他說是《圣經》。龍應臺說是《莊子》,她每兩年一定會翻過來重新讀一次。每一次都會有新的認識,從來沒有讓她覺得這是舊書。龍應臺從十歲開始,父親教她們背誦《古文觀止》。到現在幾十年之后,每一次看了都有新的體會。所以龍應臺說,傳統絕對不是一個死的東西,死了的不是傳統而是你自己的眼睛,傳統永遠是活的。
只是看你自己當代的人有沒有那個新鮮的眼睛跟活潑大膽的想像力,去重新發現它,找到它。全球化跟國際化這樣子排山倒海而來的時候,它對我們大的挑戰可能是,你到底找不找得到那一個鐵軌跟鐵軌銜接的地方。
所以說,要找到“民族的”精華,恐怕還得先“國際化”才行,如同一百年前的民國涌現的教育思想家們,都是先上的私塾,打的國學底子,青年時期再留洋,然后再回到中國,開創了中國當代的教育。沒有一雙國際化的眼睛和嶄新的思維,恐怕也很難創造出新的民族之精華,只是在老祖宗的故紙堆里打轉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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